骆森不忍心看到骆朴提起阿依努尔就一副痴情汉的模样,心里还是有点担心。
万一,阿依努尔在学校遇到情投意合的男孩,那骆朴将怎么办。
他好心地提醒着,“哥,我是说万一,万一,阿依努尔心里没你了?那你怎么办?”
骆朴使劲摇头,笃定地说:“不可能,阿依努尔不会再爱上其他人的,我相信她。”
“你就这么乐观?”骆森还是忍不住给他泼凉水。
“对阿依努尔和我的感情,我永远这么自信。”骆朴回答得风轻云淡、斩钉截铁。
随即,他话锋一转,询问:“小森,五一放假,你回家,爷爷奶奶身体怎么样?每次跟爷爷奶奶通电话,他们说自己挺好的,我担心,他们瞒着我什么,上次跟爷爷通电话,不高兴的样子。”
骆森一笑,“哥,那个乔爷爷时不时去找奶奶,爷爷吃醋呢。”
他又八卦地问:“哥,你说,奶奶是喜欢爷爷多点,还是喜欢乔爷爷多点?”
骆朴朝好事的骆森翻个白眼,“你呀,还跟小时候一样,八卦婆。感情的事,谁也说不清。”
天欲令其灭亡,必先让其疯狂。
外乡人高军海十几年前来阿勒玛勒村,就听说村里有四大美女。
汉族美女李茗溪、维吾尔族美女那孜古丽、蒙古族美女斯琴。
剩下就是哈萨克美女阿曼太的姐姐,已远嫁ALT。
高军海这些年在阿勒玛勒村承包流转的土地种棉花、打瓜或玉米,挣了不少钱。
他买了马春出售的一处房产,又买了辆十几万的皮卡车。
银行存款还有个几十万,日子过得滋润舒坦。
男人有钱就变坏,更何况高军海本就是个品行不端的男人。
阿勒玛勒村的四大美女,远嫁的哈萨克美女,他是无缘相见。
李茗溪和斯琴的美貌早让他垂涎三尺。
可是这两位美女都是名花有主。
骆波对李茗溪身边交往的男同事都满怀戒备之心,更何况没什么交集的高军海。
骆滨对凱觑斯琴的男人也是虎视眈眈的。
高军海哪有胆去接触李茗溪和斯琴两人。
他顶多站在路边眼馋地远望着回村探亲、窈窕俏丽的李茗溪。
斯琴这里,高军海每周都要过来理发、刮胡子,眼巴巴望着美女。
如今,为了防止理发店给客人刮胡子出现划破皮肤而带来不健康的现象,自治区卫生部门不提倡理发店开展给客人刮胡子的业务。
这样以来,斯琴的理发店取缔了给男顾客刮胡子的服务项目。
高军海借来刮胡子看美女的计划打乱了。
既然沾不上其他三位美女的便宜,他把主意打在了那孜古丽的身上。
那孜古丽虽然身患重病,可是五官依旧清秀脱俗。
再加上她又是个寡妇,身边只有妈妈玛利亚陪伴。
已有家室的高军海开始疯狂地追求那孜古丽。
起初,他只是借着那孜古丽坐在楼前小院嗮太阳的时间,有事没事过来搭讪。
后来,俩人熟悉了,高军海明目张胆地追求着那孜古丽。
重病的那孜古丽虽然瘦削,头发也掉光了。
斯琴给她买了假发,五官俏丽的她有种病态冷艳的美。
这种病恹恹的美,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,最能打动男人的心。
那孜古丽从高军海投向自己色眯眯的眼神嗅出异样。
她有意识地躲避着高军海,尽量不在小院嗮太阳。
把每日嗮太阳的地点由室外换到了室内。
可就这样,高军海仍色心不改。
每天提着一包蔬菜或者一点零食来按那孜古丽家的门铃。
前面碍于熟人的面子,玛利亚开了门,可是高军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沉,就是天南海北的吹牛,不离开。
那孜古丽心里很郁闷,不知道如何去撵走这个厚脸皮的男人。
这天,骆滨提着刚宰杀的半只羊送过来,见那孜古丽郁郁寡欢,关心地问:“那孜古丽,怎么不开心?身体不舒服了?”
那孜古丽把高军海的事一五一十地学给骆滨听。
骆滨听后沉默不语,思忖片刻,低问: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滨,我讨厌这个人模狗样的高军海,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都想吐。”那孜古丽提起高军海脸呈嫌弃憎恶之色让骆滨心中了然。
他点点头说:“行,我去警告下他,今后,他不会再来了。”
那孜古丽在骆滨心中,就是自己的亲妹妹。
他离开那孜古丽家去隔壁单元寻找高军海。
高军海那胖乎乎的老婆操着一口浓浓的河南话说:“俺海军不在家,你去外边找找。”
骆滨转身离开,绕到楼北面,就看见高军海跟开门面的几个生意人打双扣。
他走到高军海身后,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:“高军海,有事找你,你过来下。”
高军海斜着眼,用白眼仁看着骆滨,不耐烦地问:“说啥事,就在这里说,没看我忙着呢?!”
骆滨扯着嗓子吼了声,“忙个球撒,让你来就来,咋那么多废话?!”
旁边的生意人看出骆滨神色不虞,几个人把扑克牌朝石桌上一扔,催促着高军海,“高老板,骆老板找你肯定有事,你先忙去。”
乐善好施的骆滨平日待人热情,跟人说话见人就笑,很少见黑着脸的样子。
这些生意人都打心眼敬佩骆家的为人。
既然骆滨说有事,那肯定有事。
几个生意人站起身离开石桌。
高军海坐在石凳上不走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