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照顾家人方面,骆森像极了爸爸骆波,细心体贴又周到。
也是个暖男。
他看出萧潇一晚上的心神不宁。
来到萧潇的宿舍,他并未急着进屋,而是拐到附近超市买了些饮品。
他提着一听灌装的啤酒和一些鸡翅、鸡爪零食放在茶几上,对着从浴室出来冲个澡的萧潇说:“来,老婆,喝点啤酒解闷吧,今晚,你没咋吃饭,胃口不好,还是心情不好。”
萧潇心中轻叹,别看骆森比自己小六岁,每次都能把住自己的命门。
今夜自己情绪差,也被他瞅出来了。
萧潇在沙发上抱膝而坐,接过来轻啜一口,麦香混着苦甘的味道缓缓入喉,“怎么想起买啤酒了?刚才在夜市怎么不喝?”
她又对着对面白色的墙壁说道:“两年多了,离开家的时间也太久了。”
萧潇说话的语气和口吻写满着“惆怅”二字。
骆森喝着啤酒斜睨着陷入深思的女人,冷不丁地冒了句,“老婆,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吗?!”
俩人并排坐着,萧潇好像并未听进去骆森的问话。
她的思绪早已回到了阔别许久的家乡。
骆森见她长发未干,还带着几丝潮意,伸出手来捋着萧潇耳边的几缕秀发。
他猛地出手抓她的头发时,让出神中的她猛地一惊,回眼见是他,像是松口气,然后尴尬地笑笑,“你刚才说啥?”
“心情不好?”骆森避而不答,“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反常,情绪特差。”
“有吗?”萧潇掩饰地扯扯嘴角。
她怅然地低望着茶几上的易拉罐啤酒,缓缓地啜着手中的酒,半晌才问:“你怎么能这样想?”
看着心不在焉的萧潇,骆森再次有被忽视的感觉,语气中带些微微的愠怒,强压着心中的不快说:“不是我怎么想,而是你怎么做,你自己都没瞅出来,今天很不对劲。我说,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在优秀能干的萧潇面前,骆森有些自卑,总觉得自己底气不足。
听着骆森的质问,萧潇如坐针毡,“骆森,你给我点私密的空间好不?别追问我的事。咱俩当初不是说好了嘛?都不要干涉对方的生活。就像今天在赛里木湖,你跟那个年轻漂亮的维吾尔族女孩说说笑笑的,好像登对的情侣,我不是没问嘛?!拜托了,给我一个空间好不?别试着窥探我的隐私。”
连萧潇都没察觉,自己说这话时,带着浓浓的酸味,那是吃醋的味道。
骆森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,压根没回味萧潇话语中含着的意味,勃然大怒道:“萧潇,你啥意思,你把我骆森当变态狂了,窥探你的隐私,我那是关心你我不?”
骆森越想越委屈,对一切都不管不顾了。
他口无遮拦地发泄着内心的窝囊气,“当初你说试婚,试婚就试婚呗,我觉得咱俩都过一年多了,这婚试得挺成功,你就嫁给我呗,可是每次求婚,你都能找出一万个理由拒绝我。我说,萧潇,你不会是玩弄我的感情吧?!”
萧潇本来还想解释,见骆森说话这么难听,脸一黑反驳道:“随你咋想。”
骆森的面子挂不住了,气得站起身摔门离去。
萧潇望着空荡荡的宿舍,听着楼下传来越野车引擎声离去,忽而笑了,笑着笑着又哭了。
“老婆,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吗?!”刚才骆森的问话在萧潇耳畔回荡。
在感情上,萧潇曾受过伤。
跟高中三年的同桌刘灿相爱,曾海誓山盟过,也曾相邀一起去东京大学深造。
可是,刘灿在大一那年跟随父母出国,不久又有了女朋友。
当年的萧潇可是把刘灿当成未来的另一半付出全部感情相待的。
她的第一次也在刘灿出国前夜给了他……
刘灿的影子多久没再在脑海中浮现,萧潇也不知道。
倘若今天骆森不询问她是否有过男朋友,刘灿这个人,几乎在萧潇的记忆中抹杀。
今天萧潇很反常,跟白天在赛里木湖看到骆森跟年轻女孩肆无忌惮说笑的场景有关。
骆森比自己小六岁,在萧潇心中总是个疙瘩。
她怕年轻气盛的骆森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,对她跟骆森的未来,萧潇没把握。
骆森怒气冲冲离开萧潇宿舍,并未回家。
而是约了几名高中同学一起到夜市潇洒。
喝得头大的骆森借着酒劲,跟两位女同学做了个左拥右抱的姿势,并发在微信圈里。
上面附了一句话,“瞧瞧我班的两位美女,越来越美了。”
萧潇斜靠在沙发上如坐针毡,她担心喝了点啤酒的骆森出什么意外。
她在这里默默地为骆森牵肠挂肚。
那边的骆森已经喝得酩酊大醉。
萧潇掏出手机准备询问骆森是否到家了,可是看着手机微信圈里骆森“左拥右抱”的场面,心一下子凉了。
看来,他终归不是自己的良人。
年龄和思想的差距,俩人间的距离随着时间地推移日益凸显。
骆森跟萧潇闹别扭的这两天。
萧潇的初恋刘灿竟然出现在西域市。
刘灿想吃回头草,从国内回来找到萧潇父母家,得知萧潇在援疆。
他从萧家父母口中得知,萧潇还打算请示上级,继续援疆三年。
刘灿急了,他想带萧潇出国。
刘家在加拿大开的诊所缺少一名萧潇这样的人才,刘灿打算开个夫妻店。
萧潇的学历、资历和名气,在国内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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